【导读】淮河的一个支流从院落的前方流过,妈妈教我和姐怎样洗衣裳;大蚊帐子在河里洗涤着,像一张撒开了的洁白的大网,清灵灵的水面上,我们仨人都欢愉地拽着,天边的晚霞也笑得脸儿绯红!
光阴似乎很长、很长,尤其是到了暑假,它把白昼延伸到了无极限,留给夜的时间却很短,矇眬中只有孩童的睡眼。大院子里的两棵古老的杨树下,放置着一张小竹床,太阳也只能从树叶子的隙缝里和我捉着迷藏,闪动着他那金色的眼睛;猫儿伏卧在高高的土墙上,墙外一棵皂角树为它搭着阴凉,有时它睲松地睁着眼儿,有时倏地站立起来,侧耳静听着什么……有时我的目光和它对视,它就会安祥的瞌上眼睛,发出幸福的“咕咕”声。
喇叭花儿尽情地怒放着,把菜园子的篱笆缠绕成了一座花墙,引来了勤劳蜜蜂和翩跹的花蝴蝶,况且居住的大院子里还有一口清洌的水井!水质的味道是那样的甘美!哦,我记忆中十四岁的光阴!我不能忘怀的故乡的院落!
那时的家是多么的完整!父母、姐姐还有一个我!那时的家是多么的和睦!姐姐是我的崇拜的偶像,记得她借来的*一本外国小说《飘》,我似懂非懂地看,知道了斯佳丽;传奇小说《玉娇龙》是那样的叛逆,我又不可想像!一个公主怎么去了大漠!姐姐扎着长长的辫子,在菜园子里摘采着那嫩绿的黄瓜,收音机的嗓门开到很大,放置在结实的黄瓜架子上!摘黄瓜时让人感到希望就在不远处,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多少,摘着摘着,不经意的几个顽皮就压在一簇叶子底下……
淮河的一个支流从院落的前方流过,妈妈教我和姐怎样洗衣裳;大蚊帐子在河里洗涤着,像一张撒开了的洁白的大网,清灵灵的水面上,我们仨人都欢愉地拽着,天边的晚霞也笑得脸儿绯红!
转眼之前,已成往事!姐姐去了遥远的边城,我的母亲已故去二十一年了。其间我也做了母亲,天堂那边,妈妈你还好吗?如果你还在,我现在也不会倍感孤单,也不会去过早地品尝到人世的炎凉!你一定会帮着我为小孩子缝制棉衣!我们也会围坐在火炉旁诉说着那倾诉不完的心事!
我听着来自草原的乌达木演唱的《梦中的额吉》,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把对母亲无比的思念化成了辽远的歌声!尽管我已不再年轻,也禁住热泪潸潸,深深地痛伤!思念母亲是没有年龄的界限!
光阴似乎很长,似乎也很短!仿佛就在弹指一挥间,谁还会记得这里曾住着幸福的一家人,故乡的院落也在城镇的改建中消逝了!伫守着心里的这片宁静,回忆着我一生中很为惬意的点滴,记下这份历久地思念,感悟着人世的苍海桑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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